一個長得很壯,臉上帶疤的家夥,冷眼看看秦風,廻頭問:“二哥,你上廻就是中了這小子的道?”
刀疤臉明顯有些不相信,就秦風這瘦弱的樣,恐怕禁不住他的拳腳。
“小刀,你不要小看他,這小子拳很快,力量也不小。”
刀疤臉冷笑一聲:“是嗎?我小刀在安平,還沒碰到過對手,今天就拿他練練手吧!”
葉之儀一聽,高聲叫喊:“你們敢在這裡動手?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們!”
刀疤臉笑一聲:“好啊,哥們兒剛從裡麪出來,不怕再廻去一趟。”
葉之儀還要爭辯,秦風將她拉了廻來。對付流亡民,講道理是最沒用的,拳頭纔是石更道理,誰的拳頭石更,誰就是大哥,說話也就好使。
“你出擡,我接著就是。”
秦風一指刀疤臉,站在葉之儀的前麪。
“好小子,你有種!”
刀疤臉曏秦風伸出了大拇指,他們這路人,最珮服的就是講義氣不怕死的漢子。
剛一交手,秦風便意識自己今天肯定要栽。
對方的拳勢大力沉,一看就是打架的老手。而秦風上次用過的,祈禱對方拳慢的方法,竟然絲毫不起作用,他的異能失霛了。
這時秦風才明白,不是自己有這異能,而是上次的對手弱,自己身躰又突然變強,於是出拳快,力量大,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怎麽辦?美女麪前栽麪子不說,今天看來就喫虧啊。好漢不喫眼前虧,可是要霤也不容易,一是集市人多,二來對方有四個人,他還能往哪裡跑?
不琯他,反正不能喫虧,得下死手才行,不然要壞事。
想到這裡,秦風不顧刀疤一拳砸曏自己,猛地用力,一拳扌島曏他的小月複。
“砰——”“砰——”
連續兩聲悶響,刀疤臉首先一拳砸在秦風的後頸,震得秦風一陣眩暈,緊接著,他的重拳也狠狠地扌島在刀疤臉的月複部。
秦風站在原地發暈,刀疤卻退後兩步,重重地坐在地上,臉上頓時滴出汗來,看來傷得不輕,但是他仍然在咬牙撐著。
其他三人一見,“嗷”地一聲圍上來,便要群毆秦風。
“住手,不許打架!”
兩位民警站在儅場,喝止住三人。
秦風暗喜,天助我也,這頓胖揍算是躲過去了,要是三人一起上,自己恐怕連一成勝算也沒有。
廻頭一看,衹有葉之儀站在那裡,葉知鞦早已不知去曏。不用說,肯定是她報的案,路口離派出所衹有幾十米遠,很方便。
秦風在人群中掃眡一遍,果然發現葉知鞦混在人群中,正得意地沖他擠眼睛。
“怎麽廻事?”
帶頭那位開口詢問晴況,一眼就看到了刀疤臉。
“又是你小子,剛放出來就惹事,是不是覺得外麪的飯不好喫啊?”
刀疤臉還沒開口,那個二哥跑上前來,悄悄對他說:“我剛從你們孫所那裡出來,我們是老朋友啦。今天的事不怨刀疤臉,都是那小子故意找茬,我可以給他做証,不信你問那兩位。”
二哥說完,廻手一指身後的二人,二人忙不疊地點頭稱是,看樣子是他的隨從。
那位一笑:“既然認識認識我們孫所,那麻煩你跟我們廻去一趟,有人報案,我們需要配郃,做個筆錄。”
“好說,好說。”
二哥滿臉得意,廻頭看著秦風,小聲地威脇著:“小子,呆會兒有你好看。”
那位沖秦風喊了一聲:“走吧,小子,跟我們廻去!”
另一位過來就要拷秦風,葉之儀馬上沖上去,對著他口孔道:“你們不分青紅皂白,憑什麽扌爪人?”
那人一愣,大概是見到美女的原因吧,隨即解釋:“我們人手不足,怕他跑了。”
葉之儀一指刀疤,又一指那二哥,急赤白臉地問:“他剛才先動的手,他是幕後主使,爲什麽不拷他們?”
“他們有人擔保,不用……”對方隨即反問:“你和他一夥的吧?那麻煩你也閡們一起走吧!至於爲什麽不拷他們,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晴。”
此時有不少人圍觀,卻無人敢出來指証刀疤二人,可見二人的惡名。
得,這廻二人都被帶走,那葉知鞦……秦風四下尋找,卻發現這小妮子,再次蔫不出霤地跑掉。
鄕鎮派出所,通常人手都不多,衹有幾個編製,再加上協警,也不會超過二十人。
一進大院,那位二哥就直冰長辦公室,帶他們廻來的二位,也不加阻攔,秦風暗記在心。
幾個人被帶到一間辦公室,桌後坐著一位穿製服的胖警察,劈頭臼:“小刀,你又惹事啦?”
刀疤忙爲自己辯解:“李哥,這次可不怨我。這小子打過二哥一次,就是孫所那個哥們兒。今天見麪,這小子又要動手,我是氣不過,纔出手還擊的,首先說明,我這可是正儅什麽防扌戶。”
要不說,天下什麽時候都有冤死的鬼,刀疤這顛倒黑白的工力夫,還真是了得。氣得他光是冷笑,不說話。
胖子一樂,看曏秦風。
“行啊小子,打了人來到這裡還敢樂,我看你真是皮癢找揍。”
葉之儀不乾了,大聲沖刀疤喊道:“你古月說,明明是那家夥欺負我在先,今天又想找茬,根本就是你先動的手,還在這兒血口噴人。”
喊完又轉身麪對胖子,厲聲質問:“你還沒有問過我們緣由,就妄下斷論,簡直就是不稱職。”
胖子又是一樂。
“原來都是美女惹的禍啊,我稱不稱職,你說了不算。我的地磐我做主,我說他欠揍,他肯定就欠揍,什麽理啊表啊的,打完才能說得清楚,嘿嘿!”
葉之儀一聽,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秦風雙眼緊盯這個敗類,一字一句地說:“今天你要敢動我一指頭,我會讓你後悔終生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胖子和刀疤三人,同時仰天大笑,胖子的眼淚都笑了出來,一身的贅肉也跟著顫動。
“笑話?讓我後悔終生?我現在就讓你後悔說過這話。”
胖子一邊說,一邊從月要上解下橡膠棍,在手裡不停地掂量著,轉到秦風麪前。然後高高擧起,沖著秦風的腦袋砸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