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被戰北爵懟了一通,許言川無功而返。
回到車上,咬牙切齒把兩人對話的經過跟周瑾修講了一遍,周瑾修也是聽得火冒三丈。
仗著自己有幾分權勢,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一個女人,還是自己女下屬,算什麼本事!
人家幫過自己。無論如何,他不能看著薑南方受苦。
哪怕跟二哥撕破臉,也得把她的下落問出來。
既然許言川不行,那就隻能他上了。
一路風馳電掣來到戰氏,前台妹子把他攔了下來。
“先生您好,請問找誰?”
“找你們戰總,我是他表弟,麻煩通報一聲。”
“不好意思,鐘特助剛剛打電話來說戰總現在在開會,不接受任何預約。請您明天再來。”
周瑾修:“開會不可能開一天吧?既然他忙著,我等一會兒好了。”
“你忙你的。我去辦公室等他。”
前台急忙攔去他麵前:“不好意思先生,冇有預約您是不可以去總裁辦的。”
“如果您要等,就在這裡等。請配合我的工作。”
剛剛許言川還可以上去呢,轉眼到自己這裡就不行了?
戰北爵做賊心虛,故意躲著人吧?
周瑾修又不傻,不可能輕易被打發走。
繞開前台,他直接往電梯口衝。
“廢話少說,我又冇妨礙你工作。你忙你的,我就去樓上等他。”
眼見人進了電梯,前台攔不住他,隻能給阿鐘打電話。
“鐘特助,剛剛有一位叫周瑾修的先生直接搭電梯去總裁辦了。不好意思,我攔不住他。”
想必他也是為薑南方的事情來的。
阿鐘:“我知道了,剩下的交給我,你不用管了。”
周瑾修乘電梯上去,阿鐘在電梯口等他。
“周先生,您來啦。”
周瑾修氣場兩米八,直接忽略阿鐘往裡麵走。
“戰北爵呢?我要見他。堂堂男子漢大丈夫,敢做不敢當,欺負完女人躲起來當縮頭烏龜算什麼本事?讓我進去見他。”
阿鐘跟上去,好心勸他。
“周先生,您彆衝動。戰總今天心情不好,而且很忙,冇時間見客。”
“如果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他,我可以代為轉達。請您不要硬闖。”
“如果你能轉達得了,我就冇必要親自跑一趟了。”
“少廢話。我不信他忙得連說幾句話的功夫都冇有,讓我見見他就走。”
見有人橫衝直撞往裡麵衝,總裁辦前台的兩位美女趕緊也站了起來。
“先生不好意思,冇有預約您不可以……”
“先生麻煩您自重,您不可以……”
“先生……”
周瑾修不聽,把她們推去一邊,大馬金刀直接來到了總裁辦門口。
“都讓開,心煩著呢,彆逼我跟你們動手。”
“二哥,出來!我是周瑾修,有話跟你說,不出來我進去了!”
他嗓門這麼大,說話那麼難聽,剛一出電梯戰北爵就聽見了。
真有意思。
一個情郎離開,另外一個情郎緊跟著就找上門來。薑南方人氣不是一般的旺啊。
戰北爵淡定坐在沙發椅後,衝門口說了聲:“彆攔了,讓他進來。”
本來也就攔不住,再攔下去恐怕要打起來了。
阿鐘隻能幫忙開了門,讓周瑾修進去。
周瑾修走進去,用腳把門踢上,麵色不善看著戰北爵。
“薑南方人呢?二哥,你到底什麼意思?她哪得罪你了你非揪著她不放?”
戰北爵麵無表情看著前妻的“情郎”。
“叫我什麼?周瑾修,還知道我是你二哥?”
一副對他忍了很久的語氣。
上次喝醉酒,對他出言不遜的事,事後周瑾修聽說了。
但一直冇跟他道歉,想來戰北爵是記仇的,借今天這個機會,順便道個歉。
“對不起,上次喝醉酒我對你說了不該說的話,跟你道歉。”
“但一碼歸一碼。我今天來找你是問薑南方的……”
“又是薑南方。”戰北爵打斷他。
“你跟許言川是她的監護人嗎?找不到人就跑來問我?怎麼,我臉上寫著神經病三個字,看起來對她很感興趣?”
“……”
“剛剛許言川來橫衝直撞一番,我已經很不耐煩了。周瑾修,勸你識趣點,趁我冇發火之前,趕緊滾。”
“我這人脾氣不好,發起火來六親不認,你知道的。”
周瑾修知道他發火的時候六親不認,但冇問出來薑南方的下落,回家乾嘛呢?
“二哥,如果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,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。但薑南方……”
嗬。
為了薑南方,捱打捱罵都可以。愛得夠深的呀。
可他越深情,越跑到他麵前來對他的前妻表忠心,戰北爵就越看他不爽。
本來火氣冇這麼旺,被他和許言川接二連三地拱,現在有些忍無可忍了。
“哐當!”手裡的檔案夾被砸到了辦公桌上。
戰北爵語氣沉沉。
“你跟許言川到底誰在追她?還是薑南方答應了同時跟你們倆一起交往?”
“一個個的,都跑到我麵前來對她表忠心,她就有這麼好?”
“她人是挺好的。我跟許言川……”
周瑾修想說,但我跟許言川來幫她說話,僅僅是出於朋友間的友誼,冇有人在追她。
更不會同時三個人一起交往。
二哥,你對她到底有什麼成見?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難聽?
可是,話冇說完,戰北爵就覺得自己頭上被綠了一樣,狂躁地站了起來。
“出去,不想聽你說話!”
“薑南方好不好跟我無關,再在我麵前提她名字,當心對你不客氣!”
“你跟許言川不是三歲小孩子了,真心想找一個女人,有得是手段,用得著非要來噁心我?滾!”
戰北爵好像瘋了一樣。
越來越不顧兄弟之間的情誼,說話越來越難聽了。
居然讓自己滾?
周瑾修好歹也是七尺男兒,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?
“二哥,你……”
“我他媽讓你滾,聽不見?”
戰北爵抓起麵前的檔案夾朝他腳下砸了過去。
“彆叫我二哥,我冇有你這麼腦殘的兄弟!以後不許再到公司找我,不想看見你!有多遠滾多遠,滾!”
拽什麼?
無非就是戰氏集團一年的營業額比周氏多了兩幾個零而已。
但老子又不吃你的,喝你的,在我麵前裝什麼人上人?
還想打我?
周瑾修也火了,抬腳踢了一下檔案夾,說道。
“你冇我這樣的兄弟,我也冇你這樣的兄弟!戰北爵,不要以為你能掙幾個錢就了不起了!”
“彆人怕你,我不怕你!少在我麵前擺架子,你算個什麼東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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