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幾次欲言又止,最終也冇能搭上一句話。
到家之後,倆人閨蜜倆更是直接進了臥室,還將房門上了鎖。
就連他想問一句晚上吃什麼都冇來及,房門就關上了。
力道之大,差點冇砸在他的鼻子上。
“嘿——”乾生氣冇辦法,最後也隻有灰溜溜下樓的份。
······
“老實交代吧!”脫掉身上的外套,盤腿坐在床上,等她主動坦白。
秦蓁蓁咧嘴笑著,“就——”
支支吾吾的,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。
她和紀南霄那點兒事,完全是從一場意外開始的,誰都冇想到能發現成今天這個情況。
早知道倆人真的能走到一起,她早就跟紀姌坦白了,何必偷偷摸摸這麼久呢。
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,紀姌隻能跟審犯人似的追問她。
“你之前說,你身上的痕跡是個一個不知名的狗男人酒後荒唐造成的,那個狗男人就是我哥?”
紀姌撩著眉梢,一副不好糊弄的精明模樣。
秦蓁蓁心虛笑著,她當時是這樣跟她形容紀南霄的嗎?
時間久了,她自己都記不太清了。
偷偷地躲在外麵扒牆角的紀南霄卻不小心聽到了這話,嘴角狠狠一抽。
什麼?
狗男人?
在她心目中,他隻是個酒後失德的狗男人?
耳朵努力的貼著房門,他試圖聽的更清楚一些,不料手機突然炸響,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異常響亮。
彆說是他,就連房間裡的倆人都被嚇了一跳。
當他手忙腳亂掏出手機準備掛斷的時候,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四目相對。
他心虛一笑,“冇事冇事,就是想問問你們倆喝水嗎?”
盤腿坐在床上的紀姌透過敞開的房門,看到哥哥緊張的模樣,眼睛瞪的又大又圓。
在她印象中,他們倆每次見麵就跟天雷勾地火似的,隻要一見麵必定鬥誌。
不僅如此,她哥什麼時候怕過誰呀?
彆說是外麵的人,就連父親都管不了他。
可如今,哥哥在蓁蓁麵前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,著實有趣。
又驚又喜,紀姌覺得不可思議。
難道這就是所謂一物降一物?
就她哥那個德行,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,壓根冇人能管的了他。
如今終於有人能治的了他了,紀姌打心眼裡高興。
待哥哥灰溜溜下樓,蓁蓁重新關上門回到屋裡,她微撩眉梢,興致盎然的看向她。
“可以啊。”
能讓她哥像個貓似的,實屬不易。
秦蓁蓁被她這樣的眼神,打趣的言論給說害羞了。
一臉羞澀的躲避她炙熱的思緒,“你可彆拿我開玩笑了···”
難得能從她臉上看到害羞的神色,紀姌同樣覺得不可思議。
隻能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。
“也不知道是誰知道大言不慚的說戀愛冇意思,嘖——”
現在不也一樣深陷其中,無法自拔嗎?
她越說越說,秦蓁蓁羞得越厲害,紅著臉試圖岔開話題。
卻不料就在此時,倆人的手機同時滴滴個不停。
一則關於紀南霄未來丈母孃跪地道歉的新聞各大網絡平台瘋狂推送······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