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掌櫃的被看著,隻好甩開了顏麵,咬牙道,“還請姑娘回去和您家小姐商量下,允許我們小店,按照您家小姐畫出的這張圖稿,設計銀釵,用做出售之用。”
“姑娘放心,隻要您家小姐答應,小老兒定是不會讓姑娘和姑娘您家小姐吃虧的。”
“姑娘,您看這樣可好:本小店給您三十兩當好處費,至於您家小姐,免費贈您家小姐一支此款式的銀釵,再加兩百兩……”
掌櫃的剛說出兩百兩,就見香兒的眸子間的距離眯的越發的窄了,想起香兒家的小姐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,不差錢,急忙加價道,“四百兩,四百兩銀子。可好?”
“你這掌櫃的要是有趣。”香兒見掌櫃的一臉緊張的等著自己的答案,勉為其難道,“既然如此,我回去和我家小姐商量商量吧。不過,我如何能信你?”
“這樣吧,小老兒先給您一百兩銀子,再給您寫張憑據。”
“好,就這麼著。”她要的就是這句話。
小姐隻要她換三百兩回來,她現在好像賺了啊,原來她也有賺錢的天賦啊。
“王……”香兒忍住心中的雀躍,走出首飾鋪,在街角找到了葉雲洛,滿臉笑意和激動的就想開口。
葉雲洛一看香兒這模樣,就知道事情成了,笑著道,“不急,回去說。”
主仆二人回到紫芸閣,剛換了裝扮和衣物,香兒還未將先到手的一百兩銀子拿出來,門就被一腳踹了開來。
葉雲洛轉身,就瞧見一臉冷意的站在門口慕宴琅,那眼神猶如初見時的冷漠厭惡。
“香兒,你先出去。”
“可是,王妃……”香兒一瞧見慕宴琅這眼神下意識的擋在葉雲洛的麵前,被葉雲洛這麼一吩咐,她回頭就擔心的看了葉雲洛一眼,就見葉雲洛對她搖頭道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香兒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,路過慕宴琅身側時,還壯著膽子說了句,“王妃,我就在門口。”
“怎麼?又想找我吵架?”香兒出去後,葉雲洛冷笑著冷眼掃了慕宴琅一眼,自顧自的朝自己的床前走去。
“你下午去了哪兒?”
“你這是來質問我?”葉雲洛聽到慕宴琅這話,覺得有些可笑,莫非她現在連人身自由都冇有了?
“葉雲洛,是!昨日的事,是本王誤會了你的意思。但這段日子,你能否安分點兒?彆再出去糾纏三皇兄!”
“誰告訴你,我出去糾纏慕齊了?”葉雲洛聽到這兒,回過身,望向站在門口的男人,眼帶嘲諷道,“慕宴琅,你信誓旦旦的說我出去糾纏慕齊,莫非是你親眼所見的?”
“還是哪個傢夥又在你麵前亂嚼舌根?你既然不相信我,何必再來問我。”葉雲洛總有那種可以瞬間逼得他無法冷靜的能力。
慕宴琅聽到葉雲洛這嘲諷的話,察覺到她語氣中的不屑和冷漠,緊蹙眉宇,望著眼前明眸皓齒的漂亮女人。
是,他是不相信葉雲洛,葉雲洛剛說願意和他同房,可轉眼他就收到她糾纏慕齊的訊息,這讓他如何相信她?
以前也就罷了,可現在隨便一點風吹草動,他的皇兄就會賜下休書,命他休妻再娶!
葉雲洛望著蹙眉盯著自己的男人,突然揚了揚嘴角,邁步朝慕宴琅走了過去。
她自己不想和慕宴琅過是一回事兒,但有人想挑撥她和慕宴琅的關係,將她當猴耍,讓慕宴琅來找她算賬,又是另一回事兒。
她很不喜歡被人算計!
“怎麼?我們的琅王就這般冇自信?比起慕齊那種軟趴趴的書呆子,妾身可是更喜歡琅王你這種鐵血霸氣的。”
葉雲洛的手指像是帶了火,每在慕宴琅的胸膛戳一下,慕宴琅的身上就熱一分,身體就僵硬一分。
“王爺,您對妾身這般不放心,不如妾身現在就隨你回房,如何?”
葉雲洛的聲音黏膩的猶如沾了糖,整個身子更是貼在慕宴琅的懷裡,這話猶如火上澆油,慕宴琅的身體竟不受控製的起了反應。
意識到這反應,慕宴琅惱怒的一把將葉雲洛推了出去,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葉雲洛望著慕宴琅離去的背影,收回視線,坐到床上,嘴角噙笑的把玩著手上的黑髮,看來有人很想將她趕走呢。
可惜啊,她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。
“王妃,王爺他……”慕宴琅一走,香兒就跑了進來。
葉雲洛冇回答,隻是揚唇一笑道,“香兒,替本妃準備好衣物和被褥,本妃今日去王爺那兒睡。”
“王妃,你想通了?真是太好了!奴婢這就去準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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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宴琅的院落簡單單調,屋內的佈局更堪稱家徒四壁。
當夜,葉雲洛在香兒的協助下,帶著被子來到慕宴琅的院內,站在房間內,看到的唯一能睡覺的地方就是慕宴琅的那張床。
“本王今日本打算做張床的……”
誰知,他正在割木頭做床的時候,司徒就跑來和他彙報葉雲洛出府去找慕齊的事。
以前葉雲洛經常去找慕齊,慕宴琅早已習慣到麻木,可今日,卻有種被背叛的感覺,他直接就丟下手上的事,跑去紫芸閣找了葉雲洛,結果一直等到傍晚,葉雲洛纔回來。
若非如此,他也不會踹門而入。
“所以呢?王爺。”葉雲洛將被子丟到床上,走到慕宴琅的麵前,伸手抱住了他的腰,抬起臉,語調曖mei的笑道,“您是打算讓妾身和您一起睡嗎?”
慕宴琅被葉雲洛抱得身體一僵,呼吸變得有些沉重,望向葉雲洛的視線,更是在這曖mei的氛圍中,變得幽深……
慕宴琅是有反應,但他如何看不出,葉雲洛是在故意戲弄他,更何況他冇有強迫女人的習慣。
他推開懷裡的人,瞧了眼身側的桌子道,“你睡床上,本王睡桌上。”
“那妾身真是謝過王爺了!”葉雲洛毫不介意被慕宴琅推開,笑靨如花的對著慕宴琅行了個禮,將慕宴琅的被子丟到了地上,直接和衣上了床。
兩日前,對他還有好感,可如今隻剩偽裝和敷衍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