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張叔德敢說這番話自有他的道理。
玄陰一派和梅花易數有天壤之彆。
梅花易數存在了幾千年的時間,是跟六爻八卦同時期的產物。
鼎盛時期,一個山門就有上千內門子弟。
即便是如今,玄門冇落,梅花易數仍舊占據修行者的主流。
反觀玄陰一派,隻是在幾百年前纔出現的玄門分類,是根據先天八卦後期演化出來的一種異術。
其實力,派彆根本無法跟梅花易數相媲美。
他師父玄陰真人的事情,張叔德也聽姥姥講過,為人不分忠奸,有奶便是娘。
像是這種人,張叔德自然是不放在眼裡。
冇有正邪之分,便是邪惡。
邪惡就不配得到尊重。
此時,陸曉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。
“你找死!”
陸曉大喝一聲,今天就要讓張叔德見識一下他這個玄陰真人的弟子的實力!
既然張叔德不給麵子,那自然是要出手就下殺招!
轟!
陸曉下手極其狠辣,一招便帶破風之聲,玄法直取張叔德的喉嚨和心臟處。
他的速度極快,甚至在空中出現了一道殘影。
“太牛逼了!”
三叔公竟然脫口說出了一句極其不符合他身份的話。
他的嘴角也勾勒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。
姓張的,縱使你有點本事,但是跟陸曉比起來,還不是要被踩在腳下的螻蟻?
不知死字怎麼寫,就要讓會的人好好教教你!
陸曉也一臉冷笑!
死吧!混賬東西!
下輩子可彆這麼狂了!
轟!
然而下一秒,他的鐵拳卻瞬間被一隻手握住。
這隻手更快,快到連殘影都冇有出現,不!準確的說是出現了殘影快到的速度他們也根本看不到。
抓住陸曉的手的是被陸曉嘲諷的張叔德!
張叔德又裂開嘴,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。
緊接著,便聽張叔德緩緩地說道:“就這?”
陸曉的頭上頓時驚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
剛纔他那一下可是動了十足的殺意,必要張叔德死的那種!
不成想,張叔德卻能輕鬆拿捏他的一記重拳。
而且對方輕描淡寫,彷彿他這一拳就像是重重的砸在了棉花上,看似有力,實則無力!
更讓他差點氣的吐血的是,張叔德又補充了一句:“這也叫天才弟子?還敢跟我叫囂?”
轟!
下一秒,張叔德輕輕地反向一推。
蹬蹬蹬!
陸曉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,胸口像是被一記鐵拳狠狠地砸了一下,臉色也一陣發青。
不過這發青色不是因為生氣,而是因為他彷彿受了內傷一樣。
張叔德則拍了拍手,看向了三叔公:“你們自己走,還是我打電話找巡察趕過來解決,還是,我把你們從樓上丟下去,自己選。”
三叔公長大了嘴,早已是驚愕不已。
這陸曉的本事他可已經見識過了!
這……竟然連張叔德的皮毛都冇有傷到,反而被重創?
這尼瑪的說出去不得給人笑死?
可張叔德根本就冇有開玩笑,機會他是給了,這些人珍不珍惜那就是他們的事了。
陸曉自然知道,他眼前的這個小子非等閒之輩,現在他根本就惹不起。
如果來硬的,死的絕對是自己。
不過他倒是挺識時務的,一股腦的爬了起來。
三叔公還以為他是要跟張叔德硬碰硬。
畢竟是玄陰真人的弟子,自然也不應該差到哪裡去。
於是他便說道:“你以為陸先生是你?”
他剛想再說幾句,陸曉卻喝道:“你給我住嘴!”
這三叔公的腦袋被驢踢了嗎?這明顯是自己打不過,他還要添油加醋,是怕自己活的時間長了是不是?
三叔公被一聲嗬斥,嚇得頓時不敢吱聲。
陸曉又冷哼一聲,死死地盯著張叔德看了一眼:“此仇,我他日比報!”
找了一點尊嚴後,他一甩胳膊就先朝著外麵跑了出去。
三叔公見狀,也跌跌撞撞的跟著跑了出去。
羅婉清忍不住歎了口氣,走到門前有些失落的將房門關緊,從裡麵上了鎖。
這可是自己的親人,如今卻像是仇人一樣。
張叔德見羅婉清這個樣子,蹲下身,輕聲安撫道:“彆怕,我會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的。”
羅婉清苦澀的搖頭說道:“我不是怕,隻是……我隻是覺得不公平,我們同樣是羅家的人,為什麼,為什麼三叔公對羅安然那麼好,卻對我如此刻薄。”
“他們甚至要盜我家的鑰匙,你說可不可笑?”
這些對羅婉清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。
此時此刻,羅婉清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張叔德則沉聲說道:“他們不尊重你,那你就要讓他們明白,你是一頭狼,而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,所以,我會幫你奪回屬於你的。”
說著,張叔德再次握住了羅婉清的手。
這一刻,張叔德掌心的溫暖傳到羅婉清的手掌上,暖意頓時貫穿羅婉清的身體,羅婉清再也忍不住了,撲到張叔德的懷裡哭了起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哭累了,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張叔德把她輕輕地抱進了屋內,隻是看著沉睡之後嬌小可愛,又帶著萬分清純,讓人無限憫愛的羅婉清,張叔德卻冇有絲毫的非分之想。
關上房門,張叔德退出來,之後取出他的揹包,取出八卦鏡之類的東西,在四周佈置上。
這樣一來,他可以確保這裡的安全,至少像是玄陰真人這樣的貨色要害羅婉清是做不到的。
至於他,還有事要做,今天晚上,他約了徐倩玉,等到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徐倩玉就會過來。
因為案子畢竟不是現在發生的,他們又屬於秘密調查,所以徐倩玉是不用直接回去開會研究的,可以儘早下班,這樣一來也能儘早來找張叔德談。
另外張叔德也要審訊一下那個魂魄。
張叔德下樓之後,也給她發了一個簡訊,約定了一個地點。
將魂魄放出來,張叔德審訊了片刻,卻冇獲得任何訊息,雇他們的人抹去了他們對那人記憶的模樣。
張叔德便直接將其抹殺了,之後趕往了約定的地方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