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切!”
柳雲霓不屑的說道。
“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!我要是信你,母豬都能上樹!”
“施主”
逍遙子又給柳雲霓倒了一杯茶,說道。
“事不過三,我們隻有三杯茶的緣分,喝了這一杯,再喝一杯,出了這個屋子,我們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。”
說著,他把茶壺放到桌上,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,笑著說道。
“把這個交給柳院長,這個可以給他續命一年。一年之後的事情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。”
柳雲霓接過瓷瓶,不解的看著逍遙子,問道。
“道長,一年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了,是什麼意思?”
逍遙子捋著鬍鬚,看著趙飛,答道。
“一年後你找他。”
“找他?”
柳雲霓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,說道。
“他又不是醫生,我指望他什麼?”
逍遙子回道。
“我有明珠一顆,久被塵勞關鎖。而今塵儘光生,照破青山萬朵。小王爺值得你用一生認識。”
“嗬——”
柳雲霓嘲諷的說道。
“道長,趙飛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賣力的給他臉上貼金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逍遙子聽完,爽朗一笑,回道。
“浪子回頭金不換,衣錦還鄉做賢人。小王爺的人生即將開掛,這既是他的責任,也是天佑大宋……”
“咣噹——”
逍遙子話還冇說完,寒舍門被人從外麵用力推開,一名小道童臉色慌張的說道。
“師父,十一師父又來鬨事了,你趕緊過去看看……”
逍遙子聽完,“呼”的站起身,跳出寒舍,向前院衝了過去,趙飛、柳雲霓緊跟其後。
眾人趕到前院,看到殿前的地上躺著四位道長,痛的捂著肚子不停的呻吟。一位披頭散髮,穿著破破爛爛的道袍,手拿拂塵的道長指著四人破口大罵。
“小王八蛋!讓你們精進再精進,你們?一個個懶得出奇,就這點功夫,怎麼‘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’?……”
“老十一!”
逍遙子厲聲打斷十一師叔的話,嗬斥道。
“你再這樣胡鬨,彆怪我出手!”
十一師叔聽到逍遙子的聲音,轉身撩起擋著眼睛的頭髮,看著逍遙子,熱情的上前,抱拳施禮,道。
“拜見掌門。”
逍遙子冷聲說道。
“哼!風塵子,真是難得!今天竟然還知道我是掌門!說,找我何事?”
“不找你。”
十一師叔風塵子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昨晚夜觀天象,你這裡紅光沖天,來看看是那位大仙今天駕到。”
說完,他看向逍遙子身後的趙飛、柳雲霓,盯著趙飛打量半天,突然大笑著轉身離開。
“哈哈哈,人生得意須儘歡,莫使金樽空對月。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儘還複來。貧道出山,定當助小王爺功成名就!”
柳雲霓看著風塵子遠去的背影,小聲嘀咕道。
“我爸怎麼認識這種瘋瘋癲癲的人。”
逍遙子順著柳雲霓的話,笑著說道。
“但願老死花酒間,不願鞠躬車馬前;車塵馬足富者趣,酒盞花枝貧者緣。若將富貴比貧賤,一在平地一在天;若將貧**車馬,他得驅馳我得閒。彆人笑我太瘋癲,我笑他人看不穿;不見五陵豪傑墓,無花無酒鋤作田。”
說完,他轉身看著趙飛、柳雲霓說道。
“貧道本想與二位了緣,怎奈天意難違。我還有事要辦,小王爺您陪著柳施主在觀裡走走,失陪。”
說完,他轉身向大殿走去。
柳雲霓看到逍遙子走遠,不滿的嘟著小嘴,說道。
“今天遇到的都是什麼人,一個個神經兮兮。趙飛,你想在這裡轉你自己轉,我走了,真是賭氣!”
說完,她向觀門口走去,趙飛急忙跟了上去。
兩人回道定州城裡的時候已經中午,柳雲霓看著不遠處的幾個酒館,說道。
“我肚子餓了。”
趙飛回道。
“下馬吃飯。”
兩人牽著馬走到一個酒館門口,柳雲霓被酒館裡飄出的香味吸引,停住腳步,說道。
“好香,就在這裡吃。”
說完,她把馬韁繩係在門口,走了進去。
趙飛繫好韁繩跟了進去。他進到店裡,看到所有人直直的看著柳雲霓,被柳雲霓的絕色容貌折服,“咳咳咳”的咳嗽幾聲,眾人回過神,看了趙飛一眼,又開始各忙各的。
柳雲霓剛坐到凳子上,店小二一臉笑意的上前問道。
“客官,吃什麼?”
柳雲霓答道。
“把現在香噴噴的菜來四個,再來一壺你們店裡的特色好酒。”
店小二聽完,喊道。
“清蒸鱸魚、叫花雞、醬牛肉、清朝筍乾、十裡雕花香一壺——”
柳雲霓看到店小二叫完菜去櫃檯打酒,掃了一眼店裡的眾人,看到不少人偷偷的看她,她把手裡的長劍“啪”的拍在桌上,厲聲警告道。
“看什麼看,再看我插瞎你們的眼!”
偷看柳雲霓的眾人聽到柳雲霓的警告,急忙低下了頭。
柳雲霓看到眾人不再看她,轉頭看到趙飛盯著她笑,冷哼一聲,問道。
“看什麼看!”
趙飛答道。
“美女誰都愛看。”
“廢話!”
柳雲霓說道。
“帥哥我也愛看!可惜你不是……”
兩人說話間店小二把四盤菜、一壺酒端了上來,擺在桌上,說道。
“慢用。有什麼需要我再過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柳雲霓應了一句,拿起筷子嚐了一口“清蒸鱸魚”,讚道。
“不錯。”
說完,她看著趙飛“嫌棄”道。
“倒酒啊——”
趙飛看到柳雲霓美目含怒,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盅,說道。
“你一個女孩子,能不能矜持一點?”
柳雲霓不屑的回道。
“我又不愁嫁,憑什麼矜持?再說了,看不慣我,可以不娶我呀。”
說完,她看著趙飛,笑嘻嘻的“挑釁”道。
“趙飛,我就喜歡看到你,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!”
“嘶——”
柳雲霓故意大聲喝了一口酒,砸了咂嘴,心滿意足的說道。
“真香。定州的飯菜比京都好吃多了,我得多待幾天。”
趙飛聽完柳雲霓的“擠兌”,心裡歎息一聲,喝了一口“悶酒”。-